#假期结束赶作业前记一个OOC出天际的梗
#真的OOC,OOC,OOC,慎入
绝地大师肯诺比根本不像他表面看起来那么正直古板严肃恪守绝地信条。
只是一个偶然的机会。
那天在科洛桑灯红酒绿的夜色里,帕尔帕廷无意中看到了似乎是喝醉酒的、在共和国议会大厦外的停机坪上踮着脚、扭着臀、摇头晃脑跳着舞的欧比旺·肯诺比。
他停下脚步,细细欣赏了一番那动人的舞姿。嗯,帝国将来会需要这样文能走台步,武能打飞机的全面发展型人才。像逢年过节,死星文艺晚会之类的场合,绝对用的上,比如把刚刚那段扩展一下,配上帝国进行曲编个群舞,和白兵一起出个节目什么的……
帕尔帕廷为想象中的画面满意地点了点头。他暂时放弃了那个在他面前哼哼唧唧着“我应该和肯诺比大师待在一起”的天行者,转而想把肯诺比拉进黑暗面。
这样一来,天行者也能和他的师父白头偕老(呸)了不是吗。
于是那天之后共和国议长纠缠上了肯诺比将军,他搬东西住到绝地委员会的员工宿舍,从每天早上肯诺比将军踏进单位大门开始,到每天晚上肯诺比将军搭上一辆飞行器去附近的餐馆宵夜为止,帕尔帕廷一刻不停,循循善诱,企图让肯诺比堕入嫉妒、愤怒、仇恨的负面情绪。
“肯诺比将军,你看,你的徒弟已经成为明日之星……”
“别打扰我,我在看今天哪家馆子可以领优惠券。”
“他又高,又帅,又能打,还是个原力挂逼,不用怎么训练就把光剑耍得像花枪……”
“卧槽这家这么远的吗?要是回去晚了某人肯定又要有意见……”
“肯诺比将军,你有在听我说吗?”
“啊?你说你说。”
“你当了多少年学徒才出师?他当了多少年学徒就出师?”
“啊?我和他貌似也差不多吧?”
“那你的师父那么赏识他,你就不嫉妒吗?”
“我师父眼光挺好啊,我也觉得他蛮不错的……哦糟糕,今天不行,今天好像要回家吃来着……”
“什么?”
“安尼昨天好像说今天他要做顿饭庆祝我们纪念日。”
“纪……纪念日?”
“啊,抱歉。我忘了议长您是单身。”
冷冷的狗粮在帕尔帕廷的脸上胡乱地拍。
然而,尽管欧比旺似乎丝毫没有受到帕尔帕廷的影响,但帕尔帕廷每天骚扰欧比旺的痴汉行径还是让天行者将军感到十分不爽。他看在眼里,日渐阴郁,终于有一天,在他把他的师父兼伴侣按在床上,却被对方回应了一脸的疲惫和有气无力的“我太累了今天算了”后,他的情绪彻底爆发。
“说!你是不是背着我有了别人?”
“???我被你一个操就够累的了,还要有别人?”
“那你为什么不给我操?还有你每天和帕尔帕廷腻在一起干嘛?”
听到帕尔帕廷的名字,欧比旺眼里瞬间燃起愤怒的火焰。
“别跟我提那个老变态!安纳金,你该庆幸我这些天忍辱负重忍气吞声忍尤含垢忍无可忍地让他围着我转,要是他再去缠着你你早就堕入黑暗面了!”
“你少找借口!你能抵抗黑暗面的诱惑我就不行?”
“安纳金·天行者你别不讲道理!你再闹我让你再也上不了我的床!”
“你敢!!!”
“我怎么不敢?我是你师父!”
“我是上面的那个!”
争吵变成了打斗,肉搏变成了光剑大战。在砍烂了安纳金珍藏多年的临走前他母亲送他的塔图因限量版手作童装,又打碎了欧比旺珍藏多年的奎刚·金喝茶的科洛桑限量版养生保温杯后,他们一前一后堕入黑暗面。
两人面面相觑,看着对方金色的眼睛。
“其实你这样还蛮好看的。”
安纳金说。
“你丑死了。”
欧比旺拉过安纳金的衣领,恶狠狠地吻上他的嘴唇。
“接下来怎么办?”
“当然是去找老变态咯,问问他有没有办法恢复过来。”
次日,帕尔帕廷左手牵着安纳金,右手牵着欧比旺,开开心心地踏进议会大厦,宣布解散议会成立西斯帝国。
“从今往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大家要相亲相爱不要吵架啊。”
帕尔帕廷笑得像是刚得了个儿媳妇。
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欧比旺咳了一声,安纳金哼了一声。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突然帕尔帕廷想起他刚交代下去三天后要举办庆祝西斯帝国成立暨优秀白兵表彰大会。会上不表演几个节目,怎么体现我们帝国高雅的艺术涵养呢?
于是他满怀期待看着欧比旺:
“哎,肯诺比将军,你再给我跳一遍你那天晚上跳的舞呗?”
“他/我给你跳过什么舞???”
两个绝地,不,两个西斯异口同声地叫出来。
然后他就被安纳金一脚踢出了玻璃窗外。
落地之前,帕尔帕廷似乎还听见了楼上的只言片语。
“我就说你他妈是不是和他有一腿?是不是???”
“安纳金,你可以做好以后一辈子用手自行解决的准备了,臭小子我说到做到!”
“欧比旺,那我现在就在这八十层高的透明玻璃房里操了你,我也说到做到!”
“你来啊!怕你喔!!!”
所以,帕尔帕廷死也没想到,西斯帝国的夭折,仅仅是因为一个走位风骚的绝地,和他那有着比原力黑暗面还可怕的占有欲的徒弟。
-end-